咱扔鞋可以吗?
“茅经济”最近到长沙“讲学”,受到长沙民众的“夹道欢迎”,这种事在络上又引起了轰动。茅本人称自己受到死亡和安全威胁,说:“昨天半夜到今晨两点拥毛分子不断打电话到我家骚扰,声称要对我人身攻击。过去他们不断造我的谣,打电话骚扰,甚至有人去我的办公室,到我家威胁我。如果你们的事业符合正义用不着用这种流氓手段。中国的前途要靠法治,和谐,而不是靠打砸抢。请你们仔细想想。我尊重你们的发言权,但反对这种流氓手段。”右派为他喝彩,左派口诛笔伐,连《环球时报》也加入了讨论:
“茅的‘铁杆’支持者和反对者都有很固定的圈子。前者是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西方一些精英人士等。后者是中国互联上被称为‘左派’或‘五毛’中的积极分子。这种‘泾渭分明’的支持和反对,也验证茅与政治超越普通学者的特殊关系。”“茅于轼以他84岁高龄应有的见识和影响,理应做中国社会团结的促进者,避免使自己成为分裂社会的冲突点。这与他持什么样的学术看法无关。这取决于他的胸怀,取决于他如何使用个人影响力的态度。”
茅本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我看全国至少有95%的老百姓在怀念毛泽东,这些人是改革的最大阻力,是影响社会稳定的最大因素”。如果事实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那么他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对于此人,我也不想再作任何评价,相信无论是谁,对他心中都有一杆秤。我只是想就他的所谓“讲学”引起的反应进行评论。
我记得一年前的10月7日,司马南先生在海南大学发表演讲,题目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理性与情怀》,在提问环节遭遇学生提问并扔鞋。事情发生后,有些人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似乎这说明了司马南如何如何不堪。
如果我们的某些人不是也像西方那样搞双重标准的话,那么我想请问某些人,“茅经济”的遇到“夹道欢迎”又说明了什么呢?如果某些人仍然认为当时对司马南先生扔鞋是对的话,那么其它人不管茅到哪里,都跟着去,也不做其它事情,就等到他发言的时候对他扔鞋就得了,可以吗?如果可以,我建议那些反对茅的人以后改用鞋子伺候就得了,如果不可以,为什么当时对司马南先生扔鞋又是对的呢?《环球时报》这次充当“和事佬”希望茅做“中国社会团结的促进者,避免使自己成为分裂社会的冲突点。”这只能是一种良好愿望而已,因为茅本人恰好相反,他所需要的是让自己成为分裂社会的冲突点,或者说他看到现在的形势需要他去给某些人“打气”甚至“输氧”,至于分裂不分裂社会,他才不管。
至于茅本人称自己“受到死亡和安全威胁”,假如是真的,我认为有关方面应该保护他作为公民应有的权利。但是我更多地觉得这是茅的“悲情秀”,特别是声称“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将会在世界上引起震动”,这让我差点笑岔了气,等于在警告人们:“别让我死,否则地球会停止转动的”。
其实他自己非常明白,他死不了,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因为:一、他之所以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中国主流政治观点,肯定是有人为他撑腰,通过他的嘴巴,说出自己不方便说的话;二、他是某些人心目中的政治图腾,如果他倒下了,会树倒猢狲散的,因此,无论如何,他都要活够1000年;三、左派也不会让他死,一方面他是难得的“活化石”,而且任何人用自己的生命换他的命都不值得。人们为了在那个被赋予对联“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的地方雕塑的两个塑像还得花钱和一些金属,而留着这个“活化石”则是难得的反面教员,千金难买。
所以对于茅的“悲情秀”,建议他玩玩就是了,再玩就成为闹剧了。某些人如果要就此做文章,建议也把自由派代表人物之一艾未未曾公布多名他反对的人士的电话号码,要求他的支持者打电话“伺候”的事情议一议。美国和西方可以搞双重标准,但是你们没有这个本钱。
倒是在某一方面需要与某些人达成共识,以后茅再东奔西跑上蹿下跳的时候,咱扔鞋可以吗?如果不行,当你们的不同观点者发表演讲的时候,希望你们也约束自己的行为,别搞双重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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