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岩”清理后清晰可见
新发现的崖刻“舟子”
新发现的崖刻“一览”
今年5月起,在文史爱好者、古城讲解员导师李以健的倡议下,泉州30多名文史爱好者自发组成“探寻踏勘团”,对清源山摩崖石刻开展深度的踏勘。
昨日,李以健和主要成员杜先生等人,与记者分享了踏勘清源山主景区摩崖石刻的故事。
发起探究泉州人文历史知名画家后代加入
李以健是古城讲解员导师,深爱泉州历史文化。近年来,他发动组织文史爱好者,走访了泉州处市级文保单位中的多处,梳理泉州古城旅游踏勘线路。
他说,清源山的摩崖石刻,有的高至绝顶悬崖,有的低至涧底山谷。古往今来,留下笔墨的名人比比皆是,留正、陈谠、俞大猷、马负书、弘一法师、梁披云……从大学士到名太守,从文人骚客到英雄豪杰,千百年来,人才辈出。这些摩崖石刻与优美的自然景观交融辉映,犹如意趣天成的艺术博物馆,不仅让人赏心悦目,更从另一角度展现了不朽的真史,是泉州古城历史重要的组成部分。
疫情期间,李以健就思考着踏勘这些摩崖石刻,了解文人雅士在清源山留下的印迹,从他们的墨宝探究泉州人文历史。怀着对古人的敬畏,对文化遗存的情怀,今年5月,在他的倡议下,30多名文史爱好者自发加入到踏勘清源山摩崖石刻的行程中。“探寻踏勘团”成员来自泉州各行各业,有公职人员,有探险达人,有教师,有警察,有清源山管委会人员,还有银行、通信等行业人员,也有石刻名人的后代,甚至于,立志未来读文史考古专业的初中生也加入行列中。
杜先生说,今年7月底,探寻达人李一粟等人也加入队伍中。李一粟是泉州著名画家李硕卿的孙子,李硕卿在清源山也留有石刻“金石匠翁”。得知组团踏勘摩崖石刻,他也欣然加入。
钟鼎篆“寿”字崖刻
艰难穿过丛林
踏勘17年前为崖刻拍照今再见欣喜异常
“5月至今,前往清源山踏勘了30多次。少的时候四五人成行,多的时候10多人。”李以健告诉记者,平日里队员少一些,周末比较多。
虽说队员们大多是业余的爱好者,但是每一次探寻踏勘之前,都做足了功课。在丛林荆棘间穿行,远不是游玩爬山般轻松,大家都准备了护套、野外登山鞋、登山杖、棍棒、柴刀、锯子、绳子等工具,还有水和干粮、防护药品。摩崖石刻分散在山间密林,不易寻找,队员们分区位、定路线、查阅典籍、咨询当地人士或者学者专家,争取不落下一处。
尽管如此,探寻勘探仍然艰辛异常,如果不是兴趣和执著支撑着,普通人往往难以坚持。
“背包里的工具满满当当的,很重。每人带五六瓶水,都不够喝。包里还有面包、肉脯,充饥效果好的馕都带上了。”队员们身体饱受蚊虫、荆棘之苦。杜先生的手脚被蚊虫叮咬、荆棘树枝割划,留下不少印迹。李以健的腿脚更是伤痕累累,光左小腿就有10多处大大小小的伤口,肩膀上也留有许多处受伤后的痂。
杜先生说,为了探寻一处偏僻的石刻,队员们在山林间来回寻找,往返六七次都很正常。为了探寻摩崖石刻“等岩”,他们至少6次前往踏勘。年5月28日,清源山管委会工作人员同时也是摄影师的高泽漳,在“等岩”崖刻处描红拍照,时隔17年后,“等岩”被藤蔓、肾蕨、青苔覆盖。今年8月30日,几名队员从山肩到山谷,再从谷底到山肩,披荆斩棘,清理覆盖物,历时7小时,才让“等岩”重见天日。多次跟团踏勘的高泽漳欣喜异常,“想不到临退休之前能再见到它们”。
部分踏勘团在石刻前留影
收获发现大部分摩崖石刻成果将汇总梳理
整个清源山风景区有摩崖石刻约方。据年启动、年12月印发的《清源山志》《清源山摩崖选粹》记载,清源山主景区已勘探摩崖石刻共方,有余方位于主景点、游步道附近,有多方散布在人迹罕至、草木繁盛的丛林之中。
李以健和杜先生介绍,目前,方摩崖石刻中他们仅有3方没有找到,不过,他们新发现了典籍未记载的10多方。
每一次探寻到名人摩崖石刻,队员们都兴奋不已,如知宗正事碑,唐朝会昌四年碑刻,留正的摩崖诗刻、“等岩”、钟鼎篆“寿”字崖刻等。
在柳洋一带发现的“文明界碑”,为“咸丰年肆年拾贰月”立,上面对村庄之间的界限、不许放牛羊、不许践踏坟穴等做了详细的规定,同时落款也有“具保人”。“这是文明界碑,也类似于古代民间的乡规民约。”
位于寒山岩附近的崖刻“一览”没有提名没有落款,仅有“宝藏”两字的崖刻等,未在相关典籍中发现有记载。
两人说,今后,他们打算将这次踏勘的成果整理成电子书册,梳理出照片、文字、卫星定位图,同时按照片区、年代、路线(释、道、儒、旅游)、人物、主题、形式(字刻、诗刻,阴刻、阳刻等),进行分类归档。同时,还将延伸探索清源山分景区。
来源:泉州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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